校庆征文∣邓锐新的青葱岁月:松雅清湖畔,碧水静流长

2017-05-08

转眼碧桂园威尼斯中英文学校已经开办十年了,很是幸运的我作为小学和初中的第一届毕业生,见证了学校的萌芽时期。真怀念那段在碧桂园的时光啊,那些尘封的记忆就像晨雾一样弥漫在脑海没遮没拦地侵入了你的一呼一吸,让你尽情感受那种说不清楚而又“丝丝入扣”的甜蜜。那是青春的花朵含苞欲放,苹果青红各半,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我们按照时间流的规律在那时做了很多傻事,我和阿凡会装模作样地去读村上春树和岩井俊二,然后装模作样地讨论日本作家笔下那些暧昧的情节;大家绞尽心思往学校带零食,偶尔又在寝室高价卖出,陈玉忠老师在校门口抓了“走私贩子”许家睿;樱花国际IT公司……也有年少轻狂和老师在课堂上顶撞;吃鱼仔的吴极;我和许家睿被自己的爸爸在学校扇了一耳光,阿凡直接和他爸在学校干了一架……太多太多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冲动、热血、张扬、放肆,无忧少年,鲜衣怒马,不会用复杂的眼光看待问题,每天一个白日梦。

用长沙话说那个时候的我们就是几根“搅屎棍”,不需要用客观存在的凭证去证明自己的存在,不介意物质的优劣,几个男孩子下了晚自习翻窗进音乐教室去弹琴唱歌就很开心,不开心的时候开几个下流的玩笑就什么都烟消云散。追求也很简单,初中时我拿着一部iPhone3去学校,走路头都抬得高一些,中午就会窝在被窝里打游戏。那个时候走读生都骑单车,我们家其实走路五分钟就到学校,但我还是软磨硬泡了一辆山地车,有时晚上牧奇会和我骑单车去超市背后松雅河边上走走,有时中午和兄弟们骑去灰埠大汗淋漓地吃几个浏阳蒸菜喝几瓶汽水。那个时候都喜欢付月,可她就是不怎么搭理我们,我们呢,也从没有人敢向她表白,羞于开口。那时的快乐真简单啊!

时光飞快,我们边上课边看着初中部一砖一瓦地堆砌,刚搬进新的中学楼,哗地一下又走到了中考。中考我是回长考的,那几天一直和刘牧奇呆在一起住在长铁一中对面的华天,晚上就骑骑单车喝喝啤酒放松紧张的神经。他妈妈在送考时开玩笑地说:刘牧奇以后就当导演、邓锐新就来做音乐编辑,刘导、邓编!当时我们两个笑了好久。几年之后,我们一个到了中国传媒大学、一个到了四川音乐学院,而且都成为了里面的佼佼者,当年的那句玩笑,多年以后还真有可能实现。随着年岁的增大,弟兄们也越走越远了:美国、澳洲、英国、香港,散布全球。但我们感情是牢固的,每次放假总要聚在一起,从各地赶回长沙,一见面先握个手然后就和小孩儿似的拍拍对方的屁股嘻嘻哈哈地扭打在沙发上,喝得迷迷糊糊边骂边打边拥抱,日子怎么过得这么快啊,一眨眼我们就要为自己的未来奋斗了!思绪一半沉浸在旧时光的安静中,一半又因越来越迫近的未来而激动。话语间就能感受大家都在各自的路上走向成熟,有更多的担当与责任。如今啊,我们已从从结伴骑单车变成了各自开着汽车驶向自己未来的青年。

时常有长辈问我:“你觉得碧桂园的教育质量怎么样?”我个人觉得:碧桂园对人本身的培养是最好的,教育里如果强调人文思想但没有人文关怀是最大的失误,碧桂园的老师对我们的青葱懵懂和未来梦想给予了更多的尊重。后来在外读书,包括我自己也有在琴行教钢琴,发现老师能真心把学生的进步当做自己的责任的已经很好了,那时碧桂园的老师会因为你的年轻任性而气得面红耳赤甚至伤心落泪,也会因你的一点点进步而喜形于色。我想,我们后来对于自己梦想的追求,对于自己负责任的态度,都离不开碧桂园成长的环境。说钢琴是乐器之王,因为它能走进人心,而我认为教育才是最高深关乎人性的艺术。

另外,我还很感谢在碧桂园学校里参加演讲比赛和英语风采大赛的那些经历,现在作为大学的学生会主席,那些经历所锻炼出来的大方、果断、急智,为自己加了不少分。

我们思念碧桂园,放假回长沙还时常去学校看看,因为碧桂园在我们心中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挥之不去,剪之不断。也许碧桂园对我而言就像征着那个时候的自己,我们在怀念里重新抚慰当年的足迹和心迹,带着一颗感恩的心。我想念那些日子,想念夜晚河道的风在我脸上温柔拂过,记忆的碎片就像杨花一样四散飞着,洒满我的肩头、洒满斑驳的青春。

借我素淡的世故和明白的愚,借我可预知的险。

借我悲怆的磊落,借我温软的鲁莽和玩笑的庄严。

借我最初与最终的不敢,借我不言而喻的不见。

借我一场秋啊,可你说这已是冬天。

借我一篇静美的文字,留下那些青葱的记忆吧。祝福松雅清湖畔,碧水静流长!